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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雄安茶社】淀上人家(七十九回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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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7-7-6 20:19:19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IP:江西抚州

      编者前言:

      对于天津码头的事,确实是詹二先生心中无法逾越的坎儿,不过,在白洋淀畔一直奉行着一句话:‘船到桥头自然直!’曹逢辰那柳暗花明的重要提示,仿佛让詹二先生心头豁然敞开了一扇窗,顿觉曙光乍现……
      可曹夫人那几句对自家侄女万般关怀话语中,又如一瓢凉水浇在詹二先生刚刚燃起的憧憬之上,以至于下来的话语,近乎疲于应对了。无疑,这在詹家航运征途上,增添了几分变数的纠结。
与詹家充满变数的征途对比,那帮“穷种”们,今年的收成似乎又要呈现出一个历史新高。这在日后双方博弈时,无形中缩短了天平砝码的均衡差距。看来,在后面的章节中,跌宕起伏的场景更加频繁了。


——碧水白洋



《淀上人家》(七十九)


      结识金鳌靠儿媳  满门戾气可奈何
      听的詹二先生把自己坐的椅子向前拉了拉,更靠进了些自己的亲家翁说:“要是能投靠这个人就好了,只是咱们与人家非亲非故,也搭不上话去。”曹逢辰呷了一小口茶,摇摇头说:“嗯,也不能说非亲非故,说起来,咱们和他还是正公道的亲戚。”詹二先生说:“正公道的亲戚?这从哪儿说起呢?”曹逢辰笑了说:“怎么不是呢?他和你儿媳妇春妍是姨表弟兄。”詹二先生一听,真是喜出望外,说:“啊?是这么个亲戚?”曹逢辰也笑着说:“对!李金鳌的亲娘是春妍娘的亲姐,春妍得向李金鳌叫表兄!”一句话,说的詹二先生心里咚咚直跳,自言自语地说:“有这么层关系,可就太好了。”
他又向曹逢辰问:“李金鳌在天津住哪儿?告诉我地址,我找他去。”曹逢辰说:“他是春妍的表兄,春妍是我的内侄女儿,对我来说已不算太紧的关系了,从来没什么直接联系。这,你得回去问春妍,问她和他表兄有什么联系吗?她也许会有他在天津的住址。你最好是让你儿媳妇,亲自去一趟,才好说话。上边有他罩着,这天津码头你还不是占定了?”说完二人对视“哈哈”大笑。
正笑着,曹夫人进来了,她身穿当时妇人都爱穿的过膝偏襟长衫,里套一条湖兰色长裤,恰恰压至脚面。腕戴和田玉镯,头插一朵明黄色簪花。虽然已然难掩眼角鱼尾纹,但面容端庄白晢,犹带几分中年妇人的风韵。进门先向詹二先生万福道:“见过亲家,万福金安。”詹二先生马上拱手还礼,说:“见过嫂夫人。”,曹逢辰指了指自己下手的一把椅子说:”夫人请坐。”曹夫人手拿一个苏州团扇轻摇着说:“妾身在东配间已听拙夫与亲家公交谈多时,听得只是在谈天津一个混混儿的事。也许亲家行商,关心这方面的事。可会亲家最该说的是儿女们的大事呀,总不见你们说起,妾身心中纳闷,只好不避猥琐,出来请教一二。亲家儿媳春妍,虽是我侄女,可她自小长在我家,遭家难后,又干脆搬到舍下,一住数年。与妾身关系,已如同母女一般。妾身对她分外牵肠挂肚,我想亲家一定也是能谅解的。”詹二先生忙站起拱手说道:“嫂夫人所言,弟确有同感,‘闺女是娘的小棉袄’女嫁千里母担忧。天下同此心。”曹夫人说:“不是别的,春天,他们小两口三天回娘家,我看着我女儿就悲悲切切,心中不悦。我看令郎得利,也不冷不热,敷衍了事。我偷偷地问了我女儿,她红着脸说:‘还好!’ 女孩家的事,我也不便多问,为了赶水路,他们匆匆就回去了。我一直不放心!从过门到现在也四五个月了,要是夫妻关系好,妾身也该收到信儿,我那乖女儿也该有喜了。”詹二先生明知道,詹得利是因为媳妇缠足,嫌弃人家,从来不肯近身,而筱夜香也嫌弃儿媳妇的小脚,歧视人家,从中不起好作用。这种情况,詹二先生无论如何是不好实说的,只好说瞎话:“嫂夫人,真是贤妻义高,良母情长。可,我在家,看着小夫妻关系很融洽的呀!有时真是如胶似漆一般。不过,子嗣之事,一半在人,一半在天嘛。非得是送子奶奶看上你了,才该你有后呢。”曹夫人说:“倒也是。不过,自从闺女过门之后,我天天给菩萨奶奶烧香,请她早日赐我外甥男女。怎么也不灵呢?”曹逢辰笑着插话说:“夫人,你也太心急了,不是有副对联吗?叫‘观世无如观自在,好心自有好儿来’这就是说你求观世音也好,也得要有个自然而然的心情,‘自在’是什么?‘自在’就是心情顺达无滞碍,也就是自然而然。你只要一心向善,就会‘好心’自有好儿来。”一句话说的夫人笑了,说:“我不是着急,我是怕春妍和得利夫妻不合!”詹二先生脑袋上早已出了很多大汗珠,赶快就坡下驴,说:“放心,小夫妻合谐着哪!只要咱们两边亲家,多给送子观音烧香,准会给咱们早早般般地送一个大胖小子来!。”
詹二先生还在新安城里卖他的货的时候,詹家寨的蓼蓝第一茬就收割了。红灯指导着,提前就砌成了十个制靛池,他又从天津买回了插入式温度计,和酚酞试液,培训出了,李先生,沂蒙,钟华,簪荣,百胜,景华,杨枝儿,詹天成,还有烧饼庄的两个钟姓的爷爷等十个制靛师傅。让他们学会用温度计掌握温度,用酚酞试液掌握池液的酸碱度。因为从播种扦插时就按时差操作,所以,蓼蓝的采收时间也是有序分开的,哪天,哪块地收割,都是红灯统一指挥。红灯棹着个小船,从詹家寨到烧饼庄的逐个制靛池子,具体检查,督促,使这十个池子出的产品全部合格。忙了二十来个昼夜。靛全部制成了,夏汛的大水也到了,每家的闲屋里,凉蓬下,又挂满了兰色的面袋,这是乡亲们过上好日子沉甸甸,实在在的希望。又过了十多天,红灯和百胜开始每天挨家转,检查靛青染料的干湿情况。一看干湿度有到了商品标准的,就叫主家把面袋解下来用大荷叶裹扎好。终于一袋一袋都干到标准了,就像去年一样,在红灯住的“前明子”房里,一齐集中收靛。装船前再验质,过斤称,扎口,挂上货主姓名的标牌。装了十八个大六舱,由红灯、百胜带队,沂蒙带着她的已改名为“五虎”会的武术班子押运,一直送到梁庄。在梁庄周边几个村子雇了二十多辆大马车,浩浩荡荡送达高阳蚨丰号。经质检专人检验,全部是合格一等品。杨掌柜当下拍板,仍按去年价格,每斤成品靛染料一块银元全部收购。
等交货的回来,詹家寨的乡亲们,包括詹氏家族的人们,差不多家家分了四百多块银元。整个村子沉浸在一片富裕、安谧的气氛中。
詹二先生回到詹家大院,家中根本见不到詹得利的面儿。他扔下自己新婚的媳妇,明说自己是,黑天白日吃住到那造船的五亩园子工地上去了,实际上他每天夜里都到小过道那个小风流寡妇家的暗门子去鬼混。筱夜香整天猫声狗气的冷言冷语的指着和尚骂秃子,摔家伙,砸桌子。新媳妇儿春妍整天闷在西配房以泪洗面,唉声叹气,也不出屋,连饭都是丫环端进去。詹二先生本来以为,已找到了占天津码头的门道,心中有几分高兴,可一到家,被这股戾气一冲,就又不知怎么好了。想起,在新安小南街曹府,曹夫人眼巴巴盼外孙子的言语,他心里就发慌。本来是娶过媳妇来就抱孙子,是水到渠成的事。可要自己的这个拧种儿子闹的却成了不可能。本来让自己的儿媳妇去找她表哥,解决天津码头的事是近水楼台。可儿媳妇受冷落,这么大怨气,这么大悲伤,又使这个好事变成了海市蜃楼。


…未完待续…

文//金恩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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